“可以考虑...”
苏芍傻了。
他怎么老是不按常理出牌？
还有！她要是真喜欢他，他凭什么还要考虑一下？
许锦瑟在一阵高亢的起哄声中愈发尴尬，她本来是想让苏芍难堪的。
“苏芍，你今天真的把采访做的很好。”许锦瑟说的情真意切，“幸好有你在，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...”
说着，眼泪就跟不要钱一样，哗啦啦流淌了满脸。
苏芍本就被宋晏刚才那句“可以考虑”惹恼了不行，这回儿又见许锦瑟在一旁阴阳怪气，她懒得给好脸。
唇稍勾起嘲弄，抬手给许锦瑟递过去了一包纸巾。
“不用了，我还是很坚强的。”许锦瑟虚笑。
她刚想用袖子去擦眼角，却被苏芍含笑提醒，“你眼线液晕染了。”
许锦瑟身子一僵，下意识用手去蹭了一下脸上的湿润。
手放下一看，手背上黑不拉几的，跟涂了墨一样。
苏芍把纸巾又重新递过去，“不擦擦？”
这一次许锦瑟没假惺惺拒绝，她毫不犹豫接过了苏芍手中的纸巾，然后耷拉着脑袋急匆匆踩着高跟鞋离开了会议室。
“没什么事儿的话，我就回科室了。”宋晏跟刘宪打了个招呼。
刘宪还没搭腔，一屋子学生就忙感谢欢送，“多谢宋医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