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个副的破村长也有名无实,啥事都管不宁,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参和。就这样,我走了。”
说罢,副村长就真的走了,任东方小七喊破了喉咙也没回头。
副村长一走,地方小七明显就底气不足了,而那几个镇上来做规划测量的就更不敢声张,村子民风彪悍,这在镇里及整个县里都是有名的,搞不好就得竖着进来,被横着抬出去。
出去。
面对小年轻冷冷的眼神,还有手中随时都可能劈下来的斧头,东方小七没敢有半点脾气的道:“这事儿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,是镇里给我们的福利,你看啊。
咱们这个村委会穿风漏雨多少年了,难得镇上同意了我们的申请,给拨款翻修,你们家就不能为了村里,作出一点贡献?
何况咱们又不是要你全部的地,你看,这才三分之一不到,而且还不是白要,不但补你钱,还补你地呢,这在城里就叫征收,征收你懂吗?”
小年轻冷笑道:“你觉得这村委会破?
你敢叫上所有的村民来看吗?
是我家破,还是这村委会破?
你们这再破也是钢筋水泥的,我家的呢?
黑瓦土墙,你知道什么叫黑瓦土墙吗?
你这住惯了小洋楼的新村长要是不知道的话,我就领你去见识见识!”
东方小七被噎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最后道:“反正我不管你,你盖房子只是你一家人的事,翻新村委会是全村人的事,集体的利益远大于个人,这地的征收,你们同意也得同意,不同意也得同意,你们要有意见,别找我,找镇里去。”
小年轻闻言斧头猛地扬头,罩着东方小区头顶就劈了下去。
东方小七吓得双腿一软,一屁股摔到了地上,而他身前的一块木头则“pia”的一声被小年轻劈成了两截。截。
“你不管我,我还不管你呢!谁要敢动我家房子的地,我就让他劈成两块。”
东方小七被吓得脸色苍白,冒了一头的冷汗,差点儿尿都吓出来了,被人扶起后仍心神不定的道:“怎么说你也是个大学生,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啊?”
小年轻冷哼道:“对讲理的人我讲理,对不讲理的人我会更不讲理,而对那些不要脸的人,我会比他们更不要脸!”
东方小七如果真够横,肯定当场就呼喝那些做测量的,你们给我划线,下午就动工,我看他敢咋地。
只是,东方小七明显没有这个胆子,那天小年轻发疯似的抽打东方曹兴父子的时候,他虽然没在人群中间,可他却是隔了老远眼睁睁的看着的。
他可一点儿也不想走东方曹兴父子的老路。
所以最后,东方小七只能悻悻的道:“好,你等着,我治不了你,总有人治得了你!”
一班人慑于小年轻的银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