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将在酒店发生的事如实告诉了蔺臻嵘。
自然也说了宿婳拿餐刀伤人的事。
男人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慢慢地敲着,听到此处依旧面不改色,反而嗓音阴冷地说:“便宜他了。”
保镖沉默不语。
若是您亲眼见到宿小姐当时的表现,定说不出这种话来。
蔺臻嵘不关心那个觊觎他家小病秧子的男人是死是活,只问道:“她受伤没?”
保镖:“没有。”
有他们在场,根本没人敢动宿小姐一根手指头。
蔺臻嵘侧头朝着女孩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,语气平静无波:“这个月,所有保镖工资双倍。”
保镖:“……”
他们跟在七爷身边这么长时间了,这还是第一次涨工资。
可他们好像也没做什么……
难道是因为七爷心情好?
……
高三为期两天的月考结束,也标志着高一和高二又要回校上课了。
宿婳坐在医务室的皮椅上,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。
“小朋友,这药你先拿回去吃两天。”郁迟掏出个白色的药瓶递给她,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。
显然最近没少为宿婳这病烦心。
“有用?”宿婳举着白色小药瓶看了看,眉眼冷淡。
“药效和你每天喝的那些中药差不多。”郁迟捏了捏眉心,缓解下疲惫。
宿婳点点头:“有劳。”
把药瓶收了起来。
“我不送你了。”郁迟朝她的方向挥挥手,然后如同行尸走肉般进了休息室,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