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。
好不容易养好一点的身体再次一朝回到解放前。
昨晚输了三瓶药水后,今早又扎了两次针才把体温降下来。
但咳嗽还是止不住。
原本已经收起来的雪绒披风又被拿出来给女孩穿上,脸色苍白得都可以和披风的白毛相媲美。
宿婳端着药小口地喝着,苦涩的中药味浓郁得满屋子都是。
蔺臻嵘今天没去公司,要处理的文件都让秘书送了过来。
这是准备在家陪着小病秧子将病养好。
然而病去如抽丝,更何况宿婳就是个小病秧子,一整天反反复复地发烧,人又昏了过去。
蔺臻嵘的面容黑沉得几乎要滴水,片刻不离地守在一旁等医生给宿婳治疗。
整个房间里忙作一团。
偏生黄玉洁还要来触这个霉头,不停地给宿婳的手机打电话。
蔺臻嵘脸色森寒地让黎叔去接。
黎叔恭敬地应下,接通了电话,并将免提打开。
“黄夫人,您好。”黎叔态度疏离地说,“我是蔺家的管家,宿小姐现在不方便,请问您有什么急事吗?”
如果没急事还跟催命似的打电话,那可算是触犯七爷的怒气值了。
黄玉洁没想到会是蔺家的管家接电话,本来因女孩迟迟不接电话的烦躁心情瞬间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温和的笑言:“原来是管家先生,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明天是我们宿家的家庭聚会,我担心婳婳忘了,所以打个电话提醒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