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鼎轻笑了一声,“还行吧!”
上官若雪闻言立马不干,她摇了摇上官鼎的手臂不满道,“什么还行,不行,爷爷你得重新说过!”
收起笑意,上官鼎改口道:
“嗯,这个沈欢很不错,大大超出了爷爷的预期,其不仅能力非凡,而且没有一般文人士子的妇人之仁,要知道在杀人犯的这件事情上,在座的爷爷我就不说了,廖宣,杜青,何坚,哦,还有你二哥,十七哥哪个不是有官在身,他一个读书的小子能在第一时间站出来说杀人,这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,虽然你接过了他的话,但他双眼中的杀意,爷爷当时看得很清楚。”
“唉,沈欢好是好,只是爷爷感觉都有些看不透他了,你以后可得用心去处理一下自己的事情才行。”
说完,上官鼎语气一转,怀疑道:
“雪儿,你给爷爷说句老实话,你是不是以前在京城就喜欢上这小子,又担心家里人不同意,所以才故意串通沈欢,演一曲什么抛绣球选亲的戏码给爷爷看,否则他也不会有巧无巧的就接了你绣球。”
上官若雪面色一苦,无辜道:
“爷爷,你说什么话呢,要是雪儿早就认识沈欢,那如何还会让自己喜欢的人裸奔街头出尽洋相呢,而且更不会让萧家死妮子独自去追杀他,让她占了先机,唉,要是真的能早些认识沈欢就好了!”
“不过,万幸的是沈欢接住了雪儿的绣球,要是被其他不三不四的人接了绣球,雪儿又知道了有沈欢这样一个人,只怕雪儿会......只怕雪儿会后悔死的!”
若是象以前同萧如冰嬉闹那般,上官若雪一定不会停顿,而是会把话说完。
不错,她太喜欢沈欢了,她想说自己会偷偷的红杏出墙。
虽然这只是一句玩笑话,但是面对自己的爷爷,上官若雪她实在没有胆子说出来,只好改口说成后悔了。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
上官鼎轻哦了一声又道:
“只是爷爷我实在有些好奇,你说国子监那帮穷酸腐儒有几斤几两爷爷再清楚不过了,他们怎么就教出了沈欢这么一个怪胎来呢,就是他父亲沈天逸那木头脑袋也不行,否则他也不会十几年了还在一个六品小官上转悠,最后还被革了职,讲不通啊,讲不通!”
这算私话,在马车内的上官鼎没有半点顾及,边说还边摇头。
爷爷上官鼎的这句话,前半截倒是好接,但后半句说到了沈欢的父亲,上官若雪便不好接了,她干笑了一声。
“这,这,孙女也不知道!要不,我们把沈欢叫过来问问?”
上官鼎似笑非笑的点头道,“好呀,你把他叫过来问问也好,否则爷爷会被这个问题弄得睡不好觉的。”
“哦,那还是算了吧!”上官若雪的玉脸被街边的灯火印得有些发红,她瞟了一眼街外道,“孙女是说马上就到绍兴卫了,这个问题等有机会了孙女再给你问问沈欢!”
“哈哈哈!”
上官鼎肆意的轻笑声,不可抑制的从马车里传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