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很厉害,只是有点出名!”
“为何这么说?”上官鼎一头雾水。
“这......这......”上官若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唉,还是我来说吧!”上官锐接过话题道,“爷爷,其实是这样的,小妹呀......”
上官鼎听完瞪着眼睛怔了好一会儿,才指着上官若雪道:
“你......你......,怪不得你跑这么远到绍兴来,原来是想避风头呀,爷爷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来看我的呢,你这不是胡闹嘛......,唉,真是的......。”
接着上官鼎语气一转,郑重的道:
“不行,做出这等伤风败俗、贻笑千年丑闻的人如何能成为我上官鼎的孙女婿,不行,万万不行,哪怕他是被捉弄的也不行!来人,去把那沈欢给我赶出上官家去!”
上官鼎虽然对上官若雪溺爱,但在原则上也有着严厉的一面,他作为一个豪门的家主,自然有其治家之道,秉承的也是儒家思想的孝、悌、忠、信、礼、义、廉、耻,现在沈欢在礼、耻上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,当然也不能成为他上官鼎的孙女婿了。
这点,不仅是上官鼎,包括上官然和萧翰墨都有着惊人的一致。
上官青虹急忙止住将要跑进大厅的家丁轻声的道:
“爹,现在那吴川只怕还没有出绍兴城,您这样把沈欢赶出府去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呀?”
上官鼎头一昂,不服气的道:
“有什么不合适的,他沈欢不是建议说不和亲吗,我这就上奏给封景珹,让他不再赐婚给瓦刺小王子便是。”
这句话有点怪异,好像是说沈欢自己买一把刀来,自己杀死自己一般。
上官若雪心中暗自苦笑,在与自己两个哥哥对视了一眼后劝阻道:
“爷爷不可,迁都这么天大的事情圣上怎么会不经过深思熟虑就断然做出决定,而且抛出观点在朝廷中讨论只怕也是无休无止,这总需要时间吧,要是事情没有定下来,而瓦刺王子又不停催促,我们把沈欢赶走那不是作茧自缚吗?”
“因此,我们不但不能让沈欢走,而且还要把他强留在上官府才是上策。”
上官鼎沉吟了片刻,点了点头,“嗯,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,上奏的事情就不忙提了,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对付沈欢吧。”
说起沈欢,上官鼎心情很是复杂,按道理来讲,能提出‘天子守国门,君王死社稷!’的人绝非庸俗之辈,而是有大气魄,大智慧的人。
再从上官羽的描述上看,沈欢应该是被迫逃离京城,逃亡武昌,进而来到绍兴的,这就可以排除他是有心人安插的棋子的可能,这样的人,他上官鼎并不排斥,甚至还很喜欢,但坏就坏在沈欢不该做出那等丑事来。
上官青虹接话道,“不错,这沈欢虽然长得不怎么样,但也算有识之士,我们在事情完结之时手段可不能太过激烈了。”
上官锐把头一摇,“大伯,这您就错了,如果真是京城那个沈欢的话,他应该是长得相当英俊的,甚至比十三哥还英俊,至于他现在为什么变成这般模样,我想应该是易容了吧,小妹,你认为呢?”
上官若雪不想谈论沈欢是否英俊的问题,而是对着上官青虹道:
“大伯,我正想说这事呢,沈欢其实并不想待在我们上官府,而是千方百计的想离开,这不,侄女刚刚才与他约定了一场比试,如果他赢了则允许他自由的离开。”
众人再是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