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心底是抵触的,可她就是想跟霍简邦唱反调,谁让他突然掉好感值的,讨厌死了。
她坐到窗边的沙发里,往后一靠,反正受了伤在医生面前都只是病人,她把眼睛闭上,当没看到就行了。
厉琛指了指霍简邦,“看到没有,人家秦小姐都不介意,你这格局太小了。”
他在心底暗笑,吃醋了,又吃醋。
能看到霍简邦这副样子的人可能也只有他了,他得好好保存,够他拿出来数落他一年的了。
厉琛提着药箱走到了沙发旁,他把药箱放到茶几上,刚要转身给秦惜看伤,就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一拉,他被拉到了霍简邦身后。
高大挺拔的身姿挡在前面,让厉琛什么都看不到?
他微微一笑,“拆开纱布看一看,伤口有没有泡水。”
那丫头也真是胆大,都缝过针了,还敢洗澡,她是想要发炎吗?
秦惜靠在沙发里,闭着眼睛,只感觉到一双大手拉开了她的睡衣,她咬着唇,要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。
她紧张的不行,很想说停手。
可是刚刚自己都说了那种话了,这个时候怂,她不要。
于是一咬唇,来吧,反正医生都见习惯了,完全不会在意的。
霍简邦小心的拆掉纱布,看着那道伤痕,有着鲜艳的血肉,他的眸色一深。
想到这伤都是为了他才受的,要是凌泽凯那小没收住,她很可能会死。
一想到这里,他的目光不自觉的柔软了下来。
“伤口鲜艳,没发白,应该是没进水。”
低冷而又磁性的声音响起,秦惜蓦的睁开了眼睛。
“啊,怎么是你?”
她第一本能就是想把衣服拉拢,霍简邦按住她的手,深邃的眸子看着他。
“别动,又不是没看过,激动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