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的季娇儿对着耳机里的薛戚,把对方交代的重复了一遍,“把这几样东西找到,然后交给我。”
“简单,不过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?”薛戚随口问了句。
“不知道,我也一头雾水。”季娇儿只知道K要,哪里知道他要这些东西做什么。
“行吧,马上让人给你送过去。”薛戚的语气一贯宠溺,“对了,那个宾客已经除名,本来要交给警局,但雪梨说她想私自处理。”
“那就交给她吧,反正她是受害者,相信不会比去警局轻松。”季娇儿挂断了耳机,站在栏杆边忧心忡忡,但愿薄桑没出什么事。
……
此刻,房间里。
在季娇儿送东西过来之前,薄桑明显已经忍到了极限,她低眸,睨着帮她处理伤口的男人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总觉得他这样干净利落的处理方式,很像一个人。
也许,只是意识不清下的幻觉。
下一刻,她又重又狠地握住了他的手,但声音没有一点威慑力地软,“这点小伤不用处理了,在送解药过来之前,你出去,帮我把门关上!”
她不想让人看到这一幕,更怕神志不清下,自己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。
男人看了一眼她腿上的伤口,刚刚还一直血流不止,现在竟然已经慢慢复原,这复原速度也着实惊人,不过血已经止住了。
他也没再关心她的腿伤,起身整理了下药箱,就打算先出去,期间他余光瞥过了浴室里的男人,闪过一丝血腥嗜戾。
正当他要出去那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