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。
飞机上,薄冶已经在飞往国外剧组的路上,他正靠躺着座椅随手翻开杂志。
身旁的徐琳见他心情不错,“老板,昨晚你给大小姐讲睡前故事哄她睡觉了吗?”
没错,那个建议就是她给老板的,不然以老板的钢铁直男怎么可能会这么暖。
见薄冶默认,徐琳松了口气,“那大小姐应该更粘着老板了吧,今早起来一定非常舍不得老板,你离开大小姐有没有哭?”
听罢,薄冶似笑非笑,大早上连个人都找不到不在房间里了,还会舍不得他还会哭?
说不定……
昨晚就不在房间里睡的,他都怀疑薄桑昨晚是没有睡着,不然怎么一大早他想去和她道别,连被子都是整整齐齐的。
那小东西为了个容禁还敢骗他,看样子在她心里野小子比她老子重要,薄冶莞尔勾唇,很好。
……
昨天薄冶回来整个柏宫的人都清楚,包括容禁,毕竟是薄家除了老爷子以外最有权力财富的,不论在哪财富权力永远是不变的话语权。
而容禁跟那个男人向来没什么交集,不高攀也不谦卑,顶多像长辈一样打声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