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州牧陶谦率领麾下出城十里迎接冯烨,只是想要见冯烨一面。人家这么有诚意,冯烨倒也不好不见。
“见过骠骑将军。”陶谦率先行礼说道。
原本冯烨还准备,在占领了并州与青州以后,就对徐州下手的,但是人家现在这般的恭敬,又为他的大军提供粮草。
冯烨这人吃软不吃硬,还真就不忍心再对陶谦下手了。他还真就不是枭雄的那块料。心不够狠,不够黑,脸皮也不够厚。人家对他好,他就下不去手了。
在没有超凡的时代,这样的人想要出人头地,那真的是太难了。但是在个人武力,能够超越集体力量的时候。
性格之类的东西,还真就不重要,有实力就有一切。谁不服,就打到他服为止。
“陶使君,何故如此客气?”冯烨好奇的问道。
“骠骑将军,我以年老体衰,时日无多,这徐州牧的位置,也做不长久,如今朝廷被逆贼董卓把持。
而地广人稀的幽州,如今被将军治理的物阜民丰,可见将军乃是大才。
为了徐州的百姓,能够过上好日子,所以我想要将徐州让与将军治理。”陶谦客气的说道。
边说还咳嗽了两声,以示自己是真的年老体衰。冯烨想不到陶谦居然想要将徐州让给他。
再加上原本他也有占据徐州的打算,因此也没有没有假惺惺的客气。便对陶谦说道:“陶使君客气了。
我如今刚刚占据了冀州,还需要一段时间来理顺政务,而并州与青州,也还需要一段时间消化。
所以我希望陶使君,还能再主持一段时间徐州的政务。待我腾出手来,再过来接收徐州。不知使君意下如何?”
白送人家,人家都还没时间要,告诉他要等一阵才行。这陶谦的心中,是既高兴,又有些悲哀。
高兴的是:冯烨暂时还不打算占据徐州,他还能把持一段时间的徐州大权。
悲哀的是:他看的那么重的徐州,在冯烨的眼中,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重要,白送人家,人家还要考虑考虑的感觉。
“既然如此,那老朽,就再帮骠骑将军,处理一段时间徐州的政务。在骠骑将军过来接收之前,保持徐州的稳定。”陶谦满脸和善的说道。
“如此,那就辛苦陶使君了。”冯烨陶谦拱手说道。
告别了陶谦,冯烨就带着麾下继续赶路了。冯烨带着三千人,在前面开路,赵云带着六千人压阵。
还有一部分人来回奔走在队伍当中巡视,免得出了什么意外。
别看冯烨军威强盛,但是这笔财物的数量实在是太大了,路上引得无数的人眼红心动。
这其中有山贼马匪,也有一些山村乡民,以及世家大族的私兵,更有一些各地的统兵将领。
他们倒不是觉得自己能够,将这些财物全部抢走。而是觉得队伍那么大,他们只要能够抢的那么一辆车的东西,抢了就跑。
押送的军队,人生地不熟的,不一定能够捉到他们。就是抱着这种万一的侥幸心理。
让这些人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,不断的冲击着冯烨的运输队,让冯烨不胜其烦。有些人你要是不打疼他,他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。
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说的就是这个道理。
车队速度自然难以与白马义从的速度相提并论,三天两头就会遇到一些劫匪。冯烨也是异常的气愤。
“大哥,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,这还是相对富裕的徐州,等到了青州,只怕乱匪更多。”夜晚宿营的时候,赵云找到冯烨说道。
“看来就只能杀鸡儆猴了,这样,从明天开始,所有遇到的盗匪,都给我砍下脑袋来,将这些贼寇的脑袋,挂在马车边上。
让这些想要劫掠的贼寇看看,打我们主意的下场。”冯烨狠声说道。
“大哥,这样会不会显得有些残暴?我怕那些运输队当中的降兵,会有人胆小逃跑。”赵云有些犹豫的问道。
“那你还有什么好办法吗?”冯烨反问道。
“大哥,要不然,咱们还是将那些盗匪抓到,让他们代替牲畜拉车吧。
那些盗匪看到被捉到的下场如此的凄惨,一定不敢在打咱们的主意了。”赵云出了个馊主意。
对付这些层出不穷的盗匪,冯烨也没什么好办法。只能说道:“那就先按你的办法试试吧。不好用的话,咱们再用我的办法。”
短短三天,就抓到了数百名盗匪,其中还有些人是一个村子的,这些强盗村子,平时为民,遇到合适的对象,就化身匪徒,拦路打劫。
就在冯烨捉了这些拦路打劫的匪徒以后,这些人的家人,带着一堆老弱妇孺,拦路跪地求饶。
“大人,您就行行好吧,您将我们村子的青壮全部捉走了,那就是断绝了我们整个村子的活路啊!
让我们这些老弱妇孺可怎么活?”有村中老者带头,拦住冯烨大军的去路,跪地祈求道。
对这些人,冯烨心中是半点同情都没有,他们虽然没有犯罪,但是他们这些人,却是享受到了犯罪后的利益。
他们也属于利益链条当中的一员,如果同情他们,那谁来同情被那些强盗杀死的路人?
他们就是拿着法不责众这种说法,来道德绑架,想要惩罚他们的人。
“来人,将这些人全部捉起来,与那些罪犯关押在一起,既然你们活不下去了,那就跟我们一起走吧。
我给你们一条活路。”冯烨冷酷的命令道。
这些人他打算和那些强盗一起,压赴幽州去开荒。
“将军,使不得啊,我等尽是些老弱妇孺,身体比不得年轻人,只怕要死在路上。还请将军开恩啊!”老头颤颤巍巍,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。
“死于路上,那便是你们命该如此,压下去。”冯烨冷声说道。这种少一点,对整个天下来说都是大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