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飞虎可是个聪明人,听到这里,哪里还不明白,当初的冀州有北伯侯崇应彪为屏障,大商的注意力,都在西岐身上,根本就没在乎过冀州。
结果因为自己的原因,让冀州进入了大商的视线。成为了西岐的替罪羊。
“陛下,末将明白了。”黄飞虎语气沉重的说道。
“黄将军,既然你投靠了我冀州,成为了我冀州的大将,那你的仇恨,就是我冀州十万狼骑的仇恨。
这个仇,我们是肯定要报的,但却不是现在。
就算我们现在能够攻下朝歌,也不是西岐的对手,只会便宜了西岐和阐教。还不如顺水推舟,让大商去与西岐打吧。
我们好好积蓄实力,早晚有报仇的一天。”冯烨安慰的说道。
“谢陛下,陛下能够给臣说这些,臣已经铭感五内了。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,死而后已。”黄飞虎跪下表忠心的说道。
黄飞虎现在是西岐仅有的两名大将,冯烨自然是要好好的笼络一番。
尤其是他现在准备反攻天庭了,打下天庭以后,就更是需要信得过的大将,为自己守卫天庭了。
黄飞虎虽然比不上自己,但是也是武道人仙的实力,乃是不可多得的统兵大将。
他也不想因为这么一点小事,而与黄飞虎这种大将离心离德。
冯烨这一手城下之盟,可是打了西岐一个措手不及。
原本西岐都已经准备好了讨伐檄文,讨伐冀州这个乱臣贼子,灭亡大商的反贼了。
没想到冯烨这一手操作,差点闪了西伯侯姬昌的老腰。
自从上次使用八卦推演冀州的事情以后,姬昌也不是一点代价没有承受,寿命大损,如今已经时日无多了。
闻太师将峨眉山罗浮洞赵公明请来以后才发现,他回来晚了,冀州都已经撤兵了,而且双方还已经签订了盟约。
但是人既然都已经请来了,那也不能白跑一趟,那就干脆出兵西岐。
冀州固然是敌人要打,但是现在的冀州太强大了,闻太师准备攘外必先安内,只有稳定了后方,有了稳定的税收和兵员,然后再举全国之力,去征讨冀州。
是的,之前的冀州,在所有人看来,都是反贼。因为他们原本就是大商的一路诸侯。
但是现在冯烨已经立国,又展示出了足够的实力,已经有资格,被所有人当成一个国家来对待了。
自从签订盟约以后,冯烨对大商的支持也是不遗余力。
不仅仅是历次战争当中所俘获的那些武器盔甲,全部都被冯烨派人送到了朝歌,更是为大商提供了大批的粮食。
大商的治下,本来就是人口最稠密的地方,所以人口是不缺的,可以说整个天下的精华部分,都在大商的治下。
制止连年的征战,让百姓疲惫,家中也没有了多余的粮食。
随着大批的冀州粮食运到,顿时让大商的国力恢复了不少。虽然朝中还有不少的奸臣,但是有闻太师掌控朝政。
也没什么人敢闹幺蛾子。
民以食为天,只要有足够的粮食,朝廷就可以安抚民众。
冯烨又给闻太师去了一封信,告诉他减租减负,降低民众负担,自然国泰民安的道理。
在冀州大批粮食的供应之下,大商国内迅速的安定了下来。
再加上西伯侯姬昌病逝,武王姬发继位。
西岐的形式,顿时不太妙了。
不过冯烨知道,以阐教的势力,大商还真就打不过他们。最终胜利的,也必定是他们。
而且只要阐教与截教对上了,他们就没有时间来盯着他冀州了。
这段时间,就是他带人打破天庭,将玉皇大帝赶走的最好时机了。
同时这段时间也是天庭最虚弱的时间。
阐教,截教,这两个教派,谁都想不到,他们在争夺人间权柄的时候,冯烨已经盯上了天庭的权柄。
毕竟天庭的权柄,是那位天意所指定的。就算他们是圣人,也不敢真正的逆天而行,只能为门徒争夺人间的权柄。
但是冯烨却没有这个顾忌,天意也好,圣人也罢,在冯烨的眼中,也仅仅只是比较强大的人。他们在冯烨的眼中,没有任何的神圣性可言。
最重要的是,这段时间以来,大周天星斗大阵所需要的那些周天星辰幡,已经全部炼制完成了。
他布置在星辰当中的那些旱魃,也已经逐渐炼化了星辰,虽然还不能完全掌控星辰,但是借助大周天星辰幡,能够汇聚星辰能量为我所用。
太阴星广寒宫。
吴刚依然还在那里砍伐桂树,但是却也没有之前的淡定。
之前吴刚觉得冯烨根本就无法成事,也不敢随便的离开广寒宫。但是现在看着太阴星上面的星力,越来越多的被窃取。
以及那庞大的煞气日益增多。
那股强大的气势,就连他都感觉到心惊胆颤。让他对冯烨的实力,也是有了一个新的认识。
也让他看到了希望。
一个摆脱这种受到惩罚,永无止境,永远看不到处理的惩罚的希望。
“大仙,在下愿意投靠,不知大仙可还愿意收留?”吴刚再次见到冯烨的时候,率先对冯烨开口说道。
冯烨如今正准备对天庭动手,如今就有一员大将来投靠,他又岂能拒绝?
这吴刚被惩罚每日砍伐不死桂树,本事还是有的,就不死桂树的那种坚硬,一般的神仙,都无法伤害到它。
而吴刚显然是一个有本事的人。
“好,从现在开始,你可以叫我陛下,我现在就册封你为先锋大将军,助我反攻天庭。日后拿下天庭,你可以成为一位天王。”冯烨对吴刚说道。
吴刚得到冯烨的承诺。整个人的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一股强大的气势冲天而起,而且同样是一位武道修士。
远比普通的武道人仙强大的多的气势。让冯烨看到了武道人仙之后的道路。
这吴刚的身份,一定不简单,或者说能够被玉帝如此惩罚的人,必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