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谓愿赌服输,江星空纵横商界多年,也不是输不起的人,当即笑着说:“是江某误将道门的规矩当成凌先生的规矩了……呵呵,凌先生已经‘传言’,还请说个数目吧……”
凌夜淡笑道:“传言这个事吧,只是将发现的东西说给你听。我的规矩是你愿意听,听了之后就得请我吃顿饭。当然了,付饭费也行。在阳县,不愿意请吃饭的,我都收两百……你就付两百吧。”
“两,两百?”江星空吃惊道,“凌先生,我没听错吧?”
“最低两百。”凌夜一脸严肃地说。
江平快步走到凌夜身边,伸手指着他说:“姓凌的,你,你敢侮辱我们江家?告诉你,我们江家打发叫花子,也不止两百块!”
凌夜愣了一下,冷笑道:“两百是最低价……如果嫌我收的少,给两百万,两千万都行。嗯,多句嘴问一声,江大少,你为江家赚过多少钱?顺便再说已经,在我的心目中,寄生虫并不比叫花子高贵。”
江平顿时涨红了脸,江星空的脸色也是一变,沉声道:“江平,感觉累就安静地待着休息,要是不累了,就给我出去!”
“爷爷,他刚才说我是寄生虫……”江平一脸委屈的,将头转向江星空。
江星空沉着脸说:“是爷爷说话不管用了,还是你没有听清楚?”
江平瞪了凌夜一眼,眼神中满是怨毒,怏怏地转身,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江星空看了看凌夜说:“那个,凌先生,都说崽卖爷田心不痛,平儿不知道赚钱不容易……你看这个传言,给你一千?”
“行啊……现金还是转账?”凌夜笑着说。
那个女秘书站起身,手里拿着十张红皮,递到凌夜面前。
凌夜伸手接过,点了点,笑道:“不多不少,正好。谢了……”见女秘书点头,便将红皮对折,揣进衣服口袋。
这一幕,让江星空感觉很不真实,江平更是一脸的鄙夷。
过了一会儿,江星空才开口说:“凌先生,‘法不空施’的规矩是怎么样的?或者说底价是多少?”
凌夜笑着说:“说白了,‘法不空施’也就是要钱。听清楚了……能够解决的事,我会请客人自己出价。不过呢,客人只有一次出价的机会。我觉得合适,办事拿钱;不合适,直接走人,绝不再管。”
江星空愣了一下,脸色大变,就连声音也显得有些颤抖:“凌先生,你说的是……只给客人一,一次机会?”
“没错。”凌夜一本正经地说,“不论是谁,请我施法,都只有一次机会。”
江星空尝试着问道:“那,敢问凌先生,是否能够帮江某,解决民生大楼的事?”
凌夜轻笑道:“聚阴破财局随手可破,大厦里的几只小鬼也是出手可擒。虽然其中会牵涉一些因果,江荔小姐给我打电话,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……你们可以商量一下,出个价,合适我会接,不合适我就走。”
江星空站起身,道:“凌先生稍待,容江某和家里人商量一下……”
“行,我出去吃个饭,回头听信。”凌夜起身,朝室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