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云帆心中暗忖:“看来许老是发现自己撰写铭文的能力和拥有领悟‘天剑一击’的剑心后,才起了将天剑令牌交给自己的心思。”
郑逸飞看着云帆,他看得出来,虽然云帆的战力低于伏剑,说的话却真的如宗主之言,让伏剑不得不听。因此,他直接向云帆问道:“谁先来?”
云帆一笑,说道:“你们先吧。”
“好,二位退后三十丈。”郑逸飞提出了要求。
撰写铭文的时候,精神力完全集中在撰纹之上,极易被人偷袭。因此,他要云帆和伏剑退后三十丈,保持一个无法偷袭的距离。
云帆本就没有想过偷袭,闻言笑着和伏剑退到断崖的边缘,静看郑逸飞他们如何破这一道关卡。
待云帆和伏剑退去,郑逸飞才坐下来,凝视着墙体中间的镜子。而王泽书则在一旁警戒,防止云帆他们偷袭。
墙体刚出现,镜子一刻钟后才会浮现铭文。接着,郑逸飞有一刻钟的时间观察和记忆,等铭文消失,还有一刻钟的时间撰写和印刻。直到新的铭文出现,没有完成撰写才算是失败。
算起来,云帆和伏剑要等两刻钟的时间,而若是郑逸飞他们失败后还要再来一次,又是两刻钟,加起来也就是半个时辰了。
趁着这个空隙,云帆一边等待一边向伏剑询问道:“他们是谁?刚才发生了什么?”
伏剑叹了口气,缓缓的介绍起这两人的来历。
三百年前,‘天剑门’面对‘星月宗’的威胁,自知不敌。但天剑带不走,根基就不存在,因此大家不愿离开,要和星月宗对抗到底。
不过,也有小部分人不愿意留下送死。
本来,他们不愿留下,离开就是,没人会阻拦他们,但他们却要带走掌门令牌。
因为,星月宗已经发话,会留下天剑门法阵申请人的资格。因此,只要令牌在手,就可以继续享有法阵的资源。他们虽然放弃了‘天剑’这个根基,却不肯放弃法阵的资源。
在那个关头,放弃‘天剑’已被视为耻辱,还想带走掌门令牌,简直就是做梦。留下的人自然不给,于是,双方在星月宗到来前先行展开了大战。
最终,想离开的人因为人数的劣势而败下阵来,黯然离去。而留下的人在星月宗的绞杀下,也没有多少人存活下来。
云帆了解情况后,摇了摇头,说道:“离开也是一种策略,活下来未尝不是正确的选择,带走令牌无可非议。”
伏剑叹道:“说得也是,只是在那一年,‘天剑’的荣耀在众人身上闪烁着光芒,放弃‘天剑’就意味着背叛。大战后,前辈们意识到离开的人并无过错,想寻找他们,却已经不知他们去往何处了。”
“此二人不是吗?”云帆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伏剑说道:“大战后一百二十年间,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。直到活下来的人决定参加试炼,拿回‘天剑’的时候,才在试炼中发现了他们的存在。原来他们一直以各种身份在参加试炼,夺取‘天剑’。”
“那不好吗?大家应该合作才对。”云帆淡淡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