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腰被大掌牢牢扣住,温鱼气的丢枕头,小脚一通乱蹬。
奈何还是没用。
只能气得直哼哼。
第二天,屈亩走进书房,例行汇报的时候,男人高挺鼻梁上,架着一副墨镜。
屈亩愣了愣。
大清早的,先生怎么戴着墨镜?
他敛了敛神色,开始汇报岛上的状况。
苏幕沉听完,清冽眸子眯了眯:“让人暗中盯紧忱窒和那个女人。”
“我已经让小龙去了。”
“嗯,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屈亩临走前,偷偷看了苏幕沉一眼。
他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——
先生好像被小夫人家暴了!
苏幕沉叹着气摘掉墨镜,顶着眼角上的青紫瘀伤,回到饭厅。
小姑娘坐在餐椅上,荡着白嫩的小脚,吃小鱼干。
一见到他,立马把小脸转到一边去。
不理他!
谁让他玩偷袭,害她睡不好觉!
“鱼,不生气了好不好?”苏幕沉抱着她蹭,为自己的恶行找理由:“你不是想要宝宝么,多游泳,怀的几率才大。”
温鱼不想跟他说话。
也不想伤他的自尊心。
别说游泳了,自助餐、开飞机、取经那么多次了,还是没一点动静。
他就是No行!
苏幕沉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,气愤中带着一丝丝怜悯,立马就炸了:“你还在怀疑我?”
温鱼摇头:“不是怀疑,是确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