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幕沉说到做到。
身体力行地“坏”了一整晚。
第二天,温鱼来到实验室,在无数双杀人的眼神中,进了地下囚室。
“想好了么?”
忱窒缓缓抬起一双兽眸。
长相甜美的女人,今天没穿高跟鞋,比昨天矮了一些。
哪怕身上穿着白大褂。
周身的气场,却不如昨天冷傲。
跟身强力壮的他一对比,脆弱的就像小猫崽子。
只要他一口下去,必死无疑。
忱窒刚想到这里,狗头突然挨了一拳!
他踉跄着往后退了半步,瞪大一双狗眼,满是不敢置信!
是她打的他?
这怎么可能?
忱窒被打蒙了,模样呆呆的。
温鱼握着拳头,往身伤的白大褂擦了擦,面无表情拿出一只拳击手套。
嘴里咕哝着:“不乖,只能把你打到服了。”
忱窒还没来得及防备,狗头又挨了一拳!
她……哪来的拳击手套?
“我数三声,要么死,要么听我的,三、二……。”
“等等!”忱窒急忙喊停。
他晕乎乎甩了甩狗脑袋,警惕望着她:“我只是一个失败的残次品,为什么要救我,给我一个理由!”
又要理由……
温鱼不满瘪嘴。
她把昨晚跟苏幕沉说的理由,说给他听:“我的梦想就是养狗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