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鱼路过草丛边,折了一根狗尾巴草:“我若说想,你也不会告诉我。”
“谁说不会,那是因为爹爹喜欢素色!”
骆英兰说完,懊恼皱了眉:“你故意激我?”
骆毅喜欢素色,府里就穿素色。
若他喜欢白色,全府上下都穿白色,还不得跟吊丧似的。
温鱼抬眼瞧她:“你为何不穿?”
“因为我不喜欢!”骆英兰倨傲扬起下巴,双手背在身后:“左右爹爹最喜欢三妹,即便我百般示好,也比不上她的好手段。”
女子眉眼讥诮,冷冷扯着唇角。
温鱼停下来,歪头看她:“所以呢,你想对我说什么?又想让我知道什么?”
这一家子。
一个比一个古怪。
说话又不喜欢明说,真是费脑筋。
可她总觉得,骆英兰是抱着唯恐天下不乱的态度,在挑什么事儿。
迎上她满怀探究的目光,骆英兰意味深长的笑了:“你真想知道?倘若知道了……小命难保呢?”
温鱼神色一滞,嫣红的唇角,勾出一抹狡黠的笑来。
“那还是算了,我来这里只想过上好日子,与我无关的事,我一概不想知道。”
骆英兰正准备说什么,抬眼往假山上瞧了一瞧。
“既是这样,那也没什么好聊的了,妹妹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温鱼下意识转过身去,赫然瞧见那假山之上,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道高挑人影。
那人穿着一袭雪白锦衣,脸色过分苍白,脑袋上缠着纱布,一双细长的狐狸眼,冷冷眯着,似笑非笑地瞧着她。
几个护卫走了过来,恭敬拱手道:“大小姐,少爷让小的请您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