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鱼被男人按着吃完,桌子上的菜食,也被他吃的一点不剩。
修白的长指,慢条斯理搁下筷子,温柔地抹了抹她的唇角,轻笑着问:“味道可好?”
温鱼托着腮帮子,红着眼瞪他。
忽地,勾住他的脖子:“尝尝就知道了。”
“唔……鱼。”
司隐顺势揽住她的腰肢,耳尖忽地动了动。
禅院外面有人!
男人宽袖一挥,一道金光梭然飞出门外,只听见两道闷哼声,再也没了动静。
“夜深了,今晚别走了。”
“小尾巴那边……。”
“放心,他能搞得定。”
温鱼正想告诉他,小尾巴下午犯的蠢事,司隐已经熄了灯,抱着她和衣躺在榻上。
薄唇轻柔印在她额上,嗓音低沉而温柔:“睡吧。”
男人的怀抱,充满着好闻的檀香气。
温鱼在心里挣扎了一下,最后还是妥协了,蜷着身子窝在他怀里,渐渐睡去。
次日,天蒙蒙亮。
约莫到了做早课的时辰。
宁笙缓缓睁开眼,正准备起身,忽然觉得怀里似乎有什么东西。
他伸手一摸——
咦,软的?
忽地,宁笙动作一顿!
他仿佛意识到,自己抓的是何物,面色猛然大骇,用力一推——
“砰!”温鱼栽了个跟头,重重摔在地上:“你做什么?”
“这话应该贫僧问你,你对贫僧做了什么?”宁笙一脸愠怒,说到最后竟然带了哭腔。
哪怕禅房中的光线昏暗,温鱼仍然能瞧见,他眼底的泛起的水光。
同时也松一口气,幸亏昨晚没碰他。
若是碰了。
恐怕他那双眼睛都要哭瞎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