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、止疼?
瞧着她的小嘴。
星曜脑子轰地一下,像被枪打了。
有颜色的画面,不可控地跳出来。
她就是故意的!
星曜恶狠狠地瞪她一眼,捂着被她打红的脸,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似的,气冲冲跑出去。
温鱼怎么叫他,他也不理。
硬是在刺骨冷风里,站了半个小时。
当晚。
星曜没跟她睡一起。
抱了一床被子,睡沙发。
一米九的大高个,躺在软塌塌的小沙发上,舒服倒是舒服,就是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,只能委屈的蜷着。
只睡了一晚。
星曜浑身不自在,腰酸腿疼的厉害。
正揉着腰,突然听到一声轻咳。
转头一看,是苏父。
星曜回头往屋里看一眼,不动声色地朝苏父走去。
温鱼刷完牙洗好脸,摊开软白的手掌,给细腻柔嫩的小脸抹香香。
在头上扎个小揪揪,吃着小鱼干出了屋。
天气大好。
日光温煦,暖烘烘的。
温鱼伸个懒腰,准备去陪苏奶奶,刚进正厅,看到星曜从书房走出来。
男人看见她的时候,英俊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慌乱。
但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星曜唇角一弯,笑眼如月,带着治愈感的笑容,光看着就让人心情大好:“早。”
“早。”温鱼乖巧问好。
书房的门,再度打开,苏父走了出来。
他到温鱼的时候,愣了愣,脸色有些不自然。
这两人……有古怪。
似乎有事瞒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