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黄狗呜呜叫着,挣扎不停,可惜它被打了麻药,还被绑住四肢,所有的反抗终究是无力的。
唐予将大黄的尾巴固定到一边,拿棉签蘸了酒精涂在狗子的患处。
这才重新操起刀子,神色郑重,充满了仪式感。
“啊!……嚓……”
唐予大叫一声,手起刀落,刷地一下把大黄菊部地那颗囊肿划开一条口子。
由于囊肿内压力较大,口子刚划开,里面的脓血什么的便滋地喷了出来,渐出老远。
“呜——”
大黄狗眼圆睁,四条腿绷的笔直,翻着白眼似乎是要晕厥过去。
看来是唐予打的麻药剂量不够。
“莫怕,再坚持一下子。”
唐予自顾自说着,拿着刀子又把伤口割大了点,大黄又是一阵‘呜’叫,有气无力,看样是不行了。
唐予现在专心致志,看着大黄菊部囊肿里的病灶都已清理干净,随手又抽了一管子酒精给大黄菊部消毒。
疼的已经基本无意识的大黄,不时抽搐两下。
清理完毕,唐予又搞来针线,一边搜索如何缝合伤口,一边给大黄缝针。
全部搞定,唐予看着贴在大黄菊部的那块纱布,充满成就感。
“nice!完美!”
将医疗室里收拾了,又将意识模糊的大黄送回饲养室,唐予感觉自己就像一名白衣天使,高兴地继续修炼去了。
——关键是没有花他的钱。
晚上唐予从修炼中醒来,刚推开办公室门,便听到饲养室传来的阵阵呜咽声。
想来大黄正在消化菊部之痛。
看来手术还是满成功的。
唐予如此想着,出去到路边买了点东西,边走边吃,正在上楼,便见赵柴桑从他那豪华办公室里出来了,似乎又要牵狗出去。
“大佬!大佬!”
唐予连忙迎了上去:“你要用狗吧?今天是不行了,大黄早上刚做了手术,现在行动不便,得修养几天。”
“伤的很重?”
赵柴桑听着饲养室里狗子的哀嚎,推门进去,唐予也连忙跟上。
饲养室里,大黄翘着尾巴,一动不动地趴在角落,萎靡不振,生无可恋……
一见唐予进来,大黄眼中恐惧与愤怒交杂。
该死的两脚兽,上次害得高贵的本狗大爷菊爆,这次竟亲自动手了!
是可忍狗不可忍!
“大佬,你看,伤的老重了,缝了好几针,这手术花了好多钱嘞,您看能不能把医药费给我报销一……”
唐予上前去挪大黄,顺便再跟赵柴桑忽悠点生活费。
大黄见唐予毫无防备的走到它跟前,怒火中烧,哪能放过这个良机,张开狗嘴,狠狠一口咬在唐予脚后跟上!
“啊呀啊呀,俺滴娘啊,好疼啊……”
唐予连忙从狗嘴里挣脱,抱着脚坐在地上叫个不停。
而大黄被唐予无情一甩,也牵动了菊部的伤口,同样嚎叫起来。
一人一狗,叫相呼应,搞的事务所里乱成一团,何韵与肖如许纷纷跑过来围观。
“咬人!这狗咬人!”
唐予看着脚后跟上被咬破的几块皮,怒不可遏道:“大佬,这狗咬人,你看脚都给我咬破了,不杀不足以平民愤!”
“之前你把它牵回来时不是还好好的吗?唐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狗的事了?”何韵好奇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