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诅咒?”
巨鼠长长的胡须抖了起来。
幸尝云左手捏印,向虚空一震:“以吾言为令,五行之金为力,咒你有刀兵加身之祸。以吾言为令,五行之木为力,咒你有头顶绿草之祸。”
巨鼠听罢,浑身一抖,发觉无事后,又大笑起来:“你这招数,我总觉得在哪个同道身上见到,不是人用的。可是如今看你用来,不就是个厉害些的大型弓弩嘛。”
“是嘛?你再等等。”
巨鼠心中疑惑,来回爬动起来,却又完全不解,然后便就突然张口偷袭,一团熔金油火朝着幸尝云砸来。
幸尝云一指划过,剑气如虹,将那熔金油火斩成两半,向左右跌落。
“你就没觉得头上有点热吗?”
巨鼠一听,顿觉脑门一热,连忙双爪抱头一拨,可是手上却莫名燃起火焰。此妖狼狈不堪,连忙在地上打起滚来,借着大地,将火砸灭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
幸尝云冷笑起来:“你没发现自己头上长草了吗?你吐那些小玩意的时候,把自己的草烧着了。”
巨兽向前走了几步,却发现脑袋莫名的发晕,思维开始迟缓,话也说不清楚,好似精神受到了剧烈打击一般。
“我怎么了?我这是怎么了?”
绿油油的青草寄生在巨鼠的头颅,快速的压榨着其脑内物质,形成所需的营养。头顶的青草越多,巨鼠的大脑就越来越衰弱,越来越干瘪。
“到底是第一次诅咒,我还控制不好时间。只是昔日的刺猬,为什么要把金木咒刺炼的如此之大呢?诅咒这玩意,不是越隐秘越好吗?难道它还真想当做弓弩用?”
幸尝云看着巨鼠一头栽倒在地,身上出现道道裂痕,鲜血从裂痕中不停地流出。绿草与红血,俗艳的死亡。
“此兽倒是也些有神异之处。”幸尝云降到地面,用泽光剑剖开鼠腹,将其胃囊与喉管扯了出来。
“储存运输熔融态的金属与油脂,这种生物材质很不错。”幸尝云将之与用出的金木咒刺装入乾坤袋中,然后便转身离去。
刚行数十步,便有一团浓郁到极致,甚至让人反胃的香气从四面八方弥漫而来,不停地向口鼻中钻入。
“不好,盛和城内百姓可没有我的修为。”幸尝云一步踏剑,冲到盛和城中心,高高悬于空中。
“天心去障珠,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。”幸尝云深吸一口气,胸前开始高高鼓起,浑身力量紧绷。
“呼。”
幸尝云一口淡雅清香吐出,世界瞬间不同。恶气一遇此香,便好似鼠遇猫,羊遇狼,只能迅速逃窜,避之不及。那恶气之中的细菌病毒,亦有趋利避害的生理本能,面对能灭杀一切毒的天心之香,除了逃还是逃。
凡人受了此香,也是神清气爽,精神面貌远胜于昨。
“此恶气太臭,除了害人,全无他用。”幸尝云睁开慧眼,便查周遭正邪气机变化。盛和城内以及周边乡镇虽然正气凛然,但是外界却是邪气汇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