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独秀终于抬起头来,尴尬的向鲍一豹打了个招呼:“贤师侄,好久不见,我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你。你爹还好吗?你娃断奶了吗?”
鲍一豹睁着大眼睛死死瞪着花独秀,语气仍旧有些不敢置信:“真的是你?花独秀!
不对,你的气息……你怎么变成这服鬼样子了?”
花独秀轻咳一声,道:“说来话长,哎呀天色将黑,要不咱们改天再聊?那我先走了?”
花独秀不给鲍一豹反应时间,调头就跑。
麻蛋。
这几个月,哪次不是小豹子见了我就喊师叔,我一瞪眼就吓得他哆嗦的?
真是现世报来得快,转头我就被他吓跑了。
鲍一豹大笑一声:“你还想跑?!”
随着声音传来,鲍一豹飞速追上,凌空狠狠一拳打向花独秀后心。
花独秀六级战力的境界、极端虚弱不稳的气息出卖了他,虽然不知道花独秀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,但今天不杀他,上哪里再找这么好的机会?
更何况鲍一豹苦修半年,实力已经今非昔比,收拾一个六级战力的弱鸡,他可没什么顾虑。
惟一的顾虑,就是花独秀跑的太快,万一被他脱出密林,外面到处都是行走巡逻的官兵,再想杀人可就晚了。
是以鲍一豹出手毫不留情,直接十成拳劲砸下。
感觉到背后狂风暴雨一样猛烈的拳劲,花独秀自知逃无可逃,这一拳打中,怕是能瞬间把他前胸炸透,五脏六腑都得变成肉沫。
好厉害的小豹子,半年多不见,你牛批了啊?
不及多想,花独秀赶紧转身,狠狠把一个暗器扔向鲍一豹:
“小豹子,吃你师叔一刀!”
扔暗器的同时,花独秀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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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忘以特殊剑意震烁鲍一豹神识,鲍一豹脑袋一懵,立刻气贯天庭,眨眼间恢复清明。
他正好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当头袭来。
花独秀诡计多端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,鲍一豹不敢硬接,堪堪收拳闪身避开。
嗖……!
暗器从鲍一豹面前飞过,鲍一豹眉头一皱,似乎闻到一点糊味,又夹杂着一些麦香。
再转头去看,花独秀已经手脚并用逃出去几丈远,一边逃还一边大喊:“来人啊,本官遇袭,有没有来救驾的!快来人啊……!”
鲍一豹大怒,提气快步追上去。
可惜,天不亡花独秀,他刚跑出去几步,正赶上一队巡逻武士从林外路过,听到呼喊声呼啦啦一队人都冲了进来。
鲍一豹刚追到花独秀身后一丈远,几乎就能用拳劲隔空轰击他后背了,但看前方影影错错来了好些人,鲍一豹一咬牙,只得收手,转身飞速逃离。
路过地上那件黝黑暗器时,鲍一豹低头看了一眼。
这是什么东西?
比拳头稍大,黑乎乎的,一头还有咬过的痕迹……
这是个烤糊了的糕点?
噗……!
鲍一豹气息一岔差点摔倒,大吼一声:“狗贼!”
花独秀被音浪震的寒毛倒立,但听声音鲍一豹已经远远逃走,花独秀终于松了口气。
十几个武士迎上来扶住花独秀,一个首领惊讶道:“大人,您这是怎么了?有刺客吗?!”
花独秀回头看看,哪里还有鲍一豹影子?
“呃……没事,没事,大概是我眼花了。咳,这位兄弟,我腿有点软,走不动路,劳你大驾送我回四殿下大营……”
说着,花独秀从后腰掏出一个东西,看了看又是一个烤黑的糕点。
“啊,有点紧张,拿错了,不好意思。”
花独秀把糕点塞回后腰包,在怀里一通摸索找到他的令牌:
“看装扮你们是帝京禁军的兄弟?本官是四殿下亲兵护卫,神机营镇殿将军花独秀,这是我的令牌,请兄弟……送我一程吧。”
那人接过令牌,仔细看看,又抬头上下打量花独秀:“你就是困魔谷花氏镖局的少掌柜,花独秀?”
花独秀一惊,看这人眼神不善,立刻就想否认:“呃……大概是重名了?”
武士首领回头一个眼神,十几个禁军武士立刻散开把花独秀包围在内。武士首领大手一握,花独秀的黄铜令牌像软泥一样被捏了个稀巴烂。
“花独秀,你这慌慌张张的是要去哪啊?是不是你勾结叛军,要出卖四殿下和远征军的情报?
真不巧本官恰好在这里碰到,人赃俱在,杀了你就算是替远征军除去一个毒瘤!”
花独秀赶紧否定:“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?我是个好人,不是间谍。”
“我说你是,你就是!”
武士首领缓缓拔刀,步步紧逼,周围十几个武士悉数战刀出鞘,刀锋指着花独秀,把他围在垓心。
花独秀蒙了,我的天,这是什么情况?
哪里有些不对啊?
“这位兄弟,大哥,英雄!是不是哪里误会了?”
武士首领狞笑道:“没有误会,你不是让我送你一程吗?那么,你就安心上路吧!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