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湖,不是我是去寒山,你知道在哪里吗?”萧贯虹说道,萧贯虹说出寒山两个字的时候,燕晓莺跟南宫辰同时一震,寒山,那是埋骨之地,那里阴森不已,那里绝不是人该去的地方,寒风吹遍寒山青松,连从寒山流出的水流,都是阴森不已,寒山就是一个禁地,那里死了太多的人,多到人不能想像的地步,没有人愿意去那一个寒山,寒山方圆五百里都没有人烟,可想而知寒山的恐怖,只不过回应萧贯虹的只是唐炎的摇头,因为唐炎自己就是一个路痴,他连江湖在哪里都不知道,就算是在这个地方,都会迷路,所以他不知道,这里还是昆仑,还是昆仑的脚下,所以一切都在一个人的眼中,他就像是一个幽灵一般,一直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,可是这一刻藏不住了,因为有人感觉到了他的存在,萧贯虹的手,很粗糙,手上的老茧非常的重,这样的手,不该出现在一个十八岁的他手上,可是现在他像是一个十八岁的人吗,答案是不像,现在的他就算是说二十几岁可能有人都相信,可是他只有十八岁,十八岁,正值青春的年龄,可是他的心已经越过了青春这个阶段,在他的眼中所有都不重要,活着最重要,在荒漠之中感知危险很重要,因为这能够让你活下去,荒漠之中不仅仅是天灾,还有野兽,如果你想要活下去,就要变成野兽,野兽的感觉是敏锐的,萧贯虹承袭了这一点,所以他感觉到了危险,这样的感觉不能用语言来描述。
“出来吧,不要鬼鬼祟祟。”他的话不是对着这里的说,而是对着远处,树林非常的安静,轻风吹过树林,摇曳的树叶还是那般,可是萧贯虹的眼眸就像是一只野兽一般,凝视那里,危险,很不好的感觉,他不喜欢这种感觉,所以他也要吧自己变得的危险,而且变得比那个人更加的危险,所以他的气势变了,所有人都皱眉,这一刻萧贯虹就像是一头野兽,盯住了树林,随时能够冲入树林一般,所有人都不明所以,尤其是南宫雪,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气息,可是这个人为何如此戒备的望着树林,那里很辽阔,根本没有人,南宫雪的眼睛凝视着那里,那里的确没有人,可是她错了,那里有人,只是站在了死角,根本没有让他们发现,此时那个人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,这个人是怎么发现他的,他坚信自己的隐匿气息算是天下的佼佼者了,能够发现自己的人物不会超过一手之数,这一手之数之中,绝对没有眼前的这个小子,而且他非常的危险,犹如野兽一般危险,冷冷的凝视着树林,他的眼眸之中有这一丝兴趣,所以走了出来,白色的长衣,白色的道袍,白色的长发,赫然就是白长生,身影划过,已经落在了眼前,这一下南宫雪的脸色难看了,这个人的身法非常的恐怖,从树林之中出来,只用了一呼吸,这样的速度堪称鬼魅,燕晓莺的脸上也是非常的骇然,这个人的身法竟然恐怖如斯,连自己的母亲都达不到,恐怕只有自己的外公才能与这个人一较高下。
“师父你怎么来了?”唐炎诧异的说道。
“怎么来了,还不是要送你小子出昆仑,想不到你小子连昆仑都走了两天。”白长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骂道。
“尊驾驶天下四宗之一的棋仙白长生。”南宫雪一脸恭敬的拱手说道,礼数十足,白长生名动天下,南宫辰自然认得出来。
“你便是龙泉剑宗的南宫雪吧,你的父母可是厉害人物啊。”白长生由衷的赞叹道,他是发自内心的赞叹,如果是只有一个南宫辰跟独孤婉儿,他不怕,可是两人联手,他怕,不仅仅是他怕,恐怕天下间所有的宗师都怕,仙侣南宫辰,不是最可怕的,最可怕的是神仙眷侣的联手,神仙眷侣剑法,那是一套不可思议的剑法,周天繁衍,天地万物似乎融入到了他们的剑法之中,剑锋所指,睥睨天下,犹如天地樊笼,压制的人们不能喘息,所有宗师都是骄傲的,可是在这一套剑法面前骄傲不起来,十八年,整整十八年,神仙眷侣不停的完善着,如今世间已无剑法能够破之,就连号称天下第一剑法的飘雪剑法,也破不掉,所有人认为,如果李轻狂活到了现在,也会败给南宫辰夫妇,因为神仙眷侣剑法,已经是剑法之中的巅峰剑术,已臻巅峰,无可逾越,这是天下所有宗师的评价,尤其是武痴狂辰,自己可是深有体会这神仙眷侣剑法的厉害,毕竟自己就是败在了他们的手中。
“尊驾过誉了,家父家母也是非常敬佩尊驾的。”虽然自己的父母名动天下,但是她也不曾因为自己的父母名动天下而骄傲,而是显得有些谦卑,因为那是自己父母的光环不是自己的,而且眼前的这个人,是谁,那可是棋仙,二十年前就已经是宗师,虽然当时有其他宗师压着,但是如今已经无人可压制他,可谓是当世顶尖人物,二十年前,自己的父母还不是宗师,若论单打独斗,或许这个人远胜自己的父母,他可以说是一个武林前辈,只是那一个破烂的人,是怎么发现他躲在树林之中的,南宫雪的眼眸之中,偷偷的瞥了一下萧贯虹,此时的萧贯虹依旧手持剑柄,随时想要将背后的铁剑取下来,虽然这个人没有任何的杀意,但是他不会有一丝懈怠,这就是丛林的生存法则,活着很难,警觉是每一个生存野兽的特点,他不会相信任何人,是任何人,包括自己,所以他的野兽一般的气息依旧弥漫着,参杂在后面的是隐隐的剑势,身上的气息变得诡异了起来,白长生盯着眼前的黑小子,眼眸之中是深深的骇然,这个小子不简单,这是他的第一感觉,但是又看不出哪里不简单,此时的萧贯虹,身上的野兽爪牙暴露,可是又将自己所有的实力,可以致命的实力深深的掩藏,他只会在拼命的时候撕咬对方,这才是野兽,这才是生存,只有狠,才能生存下去。
“你的戒备心很重。”白长生望着萧贯虹道。
“如果你一直跟野兽为伍,戒备心不重都不行。”萧贯虹缓缓开口,语气非常的低沉,说话之中凝视着白长生,似乎是跟白长生交流,实则暗中观察白长生的破绽,只是这样的举动让白长生一愣,他是在是想不到,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。
“你的剑很特别,叫做什么?”白长生问道。
“外公。”萧贯虹冷冷的说道。
“我问你剑叫什么,不是让你叫外公。”白长生一愣说道。
“我说我的剑叫做外公。”萧贯虹无比认真的说道,这一下所有人都诧异了,一柄剑,居然叫做外公,什么人会取这样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