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惨啊，李行之几辈子下来就没有听到过这么凄厉的叫声。
当然，功效过了就没什么事了，同样也是虚脱。
自这一天开始，每个妖怪领果子的时候，都变得小心翼翼，看到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几乎都敬而远之。
不过嘛，凡事总有例外，在听闻常盘统领出品的果子中带着的特殊功效后，居然意外的受欢迎。
每一个去领的妖怪都带着一丝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。反正，你懂的。
只是好景不长，没几天时间，就被李行之禁止了，常盘也不允许再接近果园。
如此一来，果园又回复了原状，还是得由李行之来忙活。
这始终不是个事，李行之也不想在这里耗费太多的时间，不得已之下，只能调来十几个凌波城的弟子来主持果园的事务。
而李行之则抽出身来研究聚灵阵。
李行之不是不会聚灵阵，《玄青补天功》和《八九玄功》里面就有记录着很多种，又从凌波城学了星辰大阵，只是这些阵法对于催熟果子好处可能不大，反而更容易催生出几个树精。
这不是李行之想要的，树精也不是不行，只是他更想要的其实是类似于花果山上那样的大阵。
想要做到那样又谈何容易，花果山是天生灵脉，山势、布局也对聚灵有着很大的影响。
反观长安城呢，这里是两洲的交界，也就是说，刚好就在两大洲灵脉的边缘，一片荒郊野岭，不然也轮不到一群不入流的小妖在这进而作威作福。
西南方向倒是有一个大灵脉，可惜在上古时期就被天柱给压塌了一部分。
当然，压塌了并不等于弱，最大的原因在于，那边叫昆仑，是西王母的道场。
虽然人家上天了，却也不是李行之可以染指的。
关于灵脉的事，基本就可以死心了。真正的大能都很难做到灵脉迁移，就更别提李行之。
那就只能退而求次，先在果园周边布下普通的聚灵阵，内里再布一层剑阵用于过滤。
这是李行之在给城墙布下剑阵的一点想法，剑阵其实跟他自己相通的。既然他自己可以做到输出只对成长催熟有效的灵气，那么他布下的剑阵也理应可以做到过滤的作用。
只是剑阵毕竟不是人，他和凌波城的弟子可以做到，是因为他们会判断哪些有益，哪些无益，剑阵显然不会。
想要剑阵有这个功能，还得给它安装一个识别系统。
嗯……这算不算是洪荒版的AI……
这个事情说起来好像挺玄乎，事实上也并不难，更不是前所未有。
有个最明显的例子，每个阵法，都不会攻击它的主人。
殷十娘在小庙外布下的如此，李行之在长安城布下的也是如此。
为什么能够做到？因为阵法内里就包含了主人的特性，它不会攻击主人，甚至拿着信物也可以安全通过。
同样的道理，虽然李行之没办法控制聚灵阵去吸收什么样的灵气，却可以变更去改变剑阵的准入条件。
将来说不定可以更进一步，直接就从聚灵阵入手，把剑阵也去掉，那就再省事不过了。
当然，这些只是理论，能不能成，还得看实际的效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