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为凤鸣阁的少阁主,竟然选择轻生?传出去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?”
话落人影至,一个白发老者飘然而至,出现在游龙阁门口,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人,正朝着大厅的中央走来……
一看见这个老者,左瞎右盲就显得极不自在了,左瞎瞪大了单眼道:“狂笔书生,没想到你竟然能这么快穿过死士阵?”说话间他左手一拉,快速将落鸣控制在自己的手中……
来人正是狂笔书生一行人等,只是冷越不在其中……
左瞎子一开口说话,他们就知道口中的东风刮来了,可这风貌似有点太大,他们都显得十分的紧张,都忘记了当下手中的事情,不知如何是好?
狂笔书生淡淡一笑道:“灵剑在好人的手中与在坏人的手中区别就是正义与邪恶的对立,为了一把剑,你们想要炸掉这游龙阁?”
没有人说话,也没有人回答。不是他们不想,而是这狂笔书生老家伙身上一直有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凛然正气,看似儒雅,实则霸道。
一句话就让气氛变得死一般的沉寂,狂笔书生心中好笑,就你们这群窝囊废还想炸了游龙山庄?
于是便问道:“左右瞎子,白子平,还有你们那俩谁谁谁的?还要看看书生的脾气么?”
还是没有人回答,毕竟狂笔书生之名在他们的心中可是神一般的存在,而且白子平的死士群绝非寻常人能顺利通过的,既然狂笔书生能用这么短的时间毫发无损的穿过,到达游龙阁,其身上展现出来的实力绝对是天地之差,飞鱼和鸟的距离,这不是他们所能企及得。
见没人讲话,狂笔书生觉得老没意思了,平时他也不多言,但是书生就是爱讲道理的。突然他看向落鸣说道:“为情所困,丢失剑谱,虽然情理之中尚可理解,但是却不可饶恕!你可知道凤鸣阁的职业所在?”
“当然知道!”答得很快,但说话的却不是落鸣,而是从门口处走进来的一个青衣中年人,他生得相貌堂堂,步履轻盈,手中持一把青色之剑。
狂笔书生摇摇头看着来者说道:“落潇阁主,你这话说出来是侮辱老夫的智慧么?是不是有失偏颇?”
“在下不敢,愿闻书生高见!”说完还不忘看了眼落鸣少年。
他此话一出,狂笔书生淡然一笑说道:“当然,谁也不会有落潇阁主这般潇洒,凤舞剑自落潇阁主祖上遗失至今,仍未寻回,如今又失掉了剑谱,真想问问你这知道,你这责任该从何说起?”
落潇一听,顿时脸色一变,他没有想到狂笔书生竟然完全不给他面子,说话还是如此直白的打脸,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回答。
狂笔书生见他不答话,又道:“你实在是憨厚愚笨了些,有些事需要用心去看!”
落潇心中一触,再看向落铭之时,发现他的受伤之处有暗绿色的液体开始外流,脸色苍白,眼神呆滞,一想白子平心中大乱,他极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,去体会狂笔书生的用意……
而狂笔书生语出惊人,实际上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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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保护落鸣,落鸣身受重伤,毫无还手之力,左瞎子控制这落铭,右盲挟持着那个叫九姑娘的丫头,距离最近的又是白子平,旁边还站着成多和乐清。倘若他贸然动手,万一有个什么闪失,恐怕这老小子将会白发人送黑发人,痛不欲生。
然想要让对方分心,除言语上有足够的吸引,别无他法。这群人与其说是为了游龙剑而来,倒不如说是贪婪的驱使,荣华富贵的吸引,倘若在他们心中,得了志在必得的游龙剑时,又知道了凤舞剑的下落?岂不一举两得?
……
果然,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振,原来凤鸣阁就是凤舞剑的守护者,此剑传闻遗失多年,下落不明,注意力都集中在这把剑上,却忽略了守剑之人,加上时间久远,也就慢慢淡出了所有人的记忆……
如今从狂笔书生的口中说出,谁还能不信?顿时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,听得仔细,也深信不疑,于是齐齐将目光看向了落潇……
然而此刻的落潇,他心中有着无边的愤怒,两眼释放出宛如三九严寒般的寒冷,死死地盯着左瞎子。
狂笔书生见状,突然大怒道:“落潇,关于凤舞剑你不想说些什么吗?”
声如洪钟,震得游龙阁中的屋顶洒落一片灰尘,落潇也怒了,想不到这狂笔书生这般霸道,当即回道:“不准备回答怎么的?你还想杀了我不成?你和这些人有什么区别?蛇鼠一窝之辈,辱没了别山的威名!”
“你要找死?我便成全你!悟性如此差的东西,不知所谓,难怪祖上就丢了凤舞剑!”
说完,狂笔书生猛然间就窜了出去,所有人心中一惊,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看这别山与凤鸣阁的较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