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外,对于我大秦的官僚体系,微臣也根据当今时代的变革,做了一些更改,待今夜整理一下,明日即可给陛下过目!”
“好!”
嬴政点点头:“朝中一些必要的职位,这几日先从来投者中挑选一批出来补上空缺,这些人不必要多优越,但至少要保证建国后,各个方面都可正常运转!”
“遵旨!”
诸葛亮恭敬一礼。
“尔等先退下吧!”
嬴政朝薛礼四人摆了摆手,随后看向诸葛亮,道:“随朕到皇宫看看!”
“遵旨!”
众人俱是行礼回应。
“报~!”
嬴政正准备往外走,可就在这时,一名近卫忽然来报:“启禀陛下,庄外有一人求见,自称明教之人,宇文将军不在,末将不敢做主,特来通报!”
明教!
嬴政脚步一顿,与诸葛亮对视一眼,皆是皱了皱眉,“魔门?”
“这个时候找上门来,这明教难不成也是想来投效我大秦?”
嬴政眼眸微眯。
“陛下,这明教虽为魔门六道之一,但其行事诡秘,从不残害普通百姓,从前几年在江湖上横空出世后,几乎一直在与大隋朝廷为敌,因此才被朝廷列为魔教,陛下何不见见来使,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!”
诸葛亮在旁边说道。
嬴政微微点头,看向那士卒,道:“让他进来!”
“诺!”
士卒领命离去。
很快,一名身穿白色粗布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。
他看起来约莫四十岁左右,相貌俊雅,只是双眉略向下垂,嘴角也露出几条皱纹,看起来略有几分衰老和凄苦之相。
看着此人迎面而来,嬴政眼睛眯了眯。
大宗师?
“草民明教光明左使,杨逍,拜见大秦始皇陛下!”
中年男子只看了一眼,便低下头,走上前来,朝着嬴政躬身行礼。
“明教光明左使?”
嬴政略有些讶然,本以为只是明教派来的探子,没想到竟然来了个重要人物。
江湖传言,明教除了教主阳顶天之外,麾下最强者便是光明左右使和四大护教法王。
而其中又以光明左右使为最!
嬴政眼睛眯了眯,道:“魔门之人,见朕何为?”
闻言,杨逍原本紧绷的身躯略微松了几分,朝着嬴政恭敬一礼,道:“草民此来,是代表我明教,归顺始皇陛下麾下,为始皇陛下效命,推翻暴隋!”
“为朕效命?”
嬴政嘴角浮现一丝淡然笑意,道:“尔欲何求?”
杨逍肃然道:“我明教教义便是惩恶扬善、度化世人!因此如果皇帝昏庸、官员腐败、民不聊生,那我明教必定会起义造反,推翻昏庸朝廷,让百姓都能安居乐业,人人吃饱,人人穿暖!”
“而正是因为如此,我明教才会屡受大隋朝廷打压,被冠以‘魔教’之名!”
“如今始皇陛下死而复生,重掌天下,因此我明教才愿助始皇陛下推翻暴隋,救天下万民于水火之中,绝不求任何回报!”
闻言,嬴政眼神一动,与旁边的诸葛亮对视一眼,皆是有些惊讶。
这明教行事,倒是跟正道六们中的“慈航静斋”有些相像!
沉默了一下,嬴政看向杨逍,“你能代表明教?”
他没有怀疑杨逍所言的真假。
一是没有必要,二来,就看人这点来说,嬴政还是有这个自信的!
杨逍拱手道:“陛下有所不知,如今我明教发生了一些变故,教主早已失踪了一年多,教中弟子也是四分五裂!”
“凭我明教此刻的实力,已经难以履行教义,推翻朝廷,所以草民才会做此决定,前来投效陛下!”
变故?
嬴政眉头一皱,道:“怎么回事?”
杨逍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就在一年前,我明教正辉煌之时,教主阳顶天忽然失踪,教中无人主事,慢慢的教中出现了一些不同的声音!”
“随后未过多久,光明右使范瑶和四大护教法王中的金毛狮王、紫衫龙王二人也相继失踪,白眉鹰王殷天正也跟着下山自立门户,教中一下四分五裂,仅剩草民与青翼蝠王韦一笑主持大局!”
“这段时间以来,我明教一直隐藏在山中,躲避朝廷追杀,直到听说始皇陛下死而复生,准备登基称帝重掌天下后,草民才与青翼蝠王商议,前来投效始皇陛下!”
还有这种事?
嬴政眼中浮现一丝惊讶之色,随后似是想到什么,又恍然地点了点头。
除了明教之外,魔门中其余五派,这几年都销声匿迹。
但这一年来,江湖上也几乎听不到明教出没的消息。
原来是教中出了变故!
略微沉吟,嬴政看向杨逍问道:“你明教现有多少弟子?”
杨逍拱手道:“草民手下掌管天地风雷四门,一共四百人,其中宗师武者八人,其余皆是先天境界。”
“青翼蝠王掌管五行旗弟子,不过白眉鹰王下山后,带走了巨木旗和洪水旗的弟子,如今仅剩三旗,共有弟子三万余人!”
不愧是魔门六道之一,实力的确比一般的江湖门派强大得多!
嬴政微微点头,道:“你先回去吧,将你明教弟子带来咸阳,其余事宜,待朕登基后再行安排!”
杨逍神色一喜,连忙道:“草民代我明教上下,多谢始皇陛下!”
“去吧!”
嬴政点点头。
“诺!草民告退!”
杨逍再次行礼,随后兴奋离去。
嬴政站在原地,望着杨逍离去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看来关于这魔门的传言,也并不可信!
明教尚且如此,不知其他几派,又是些什么情况?
这时,诸葛亮拱手道:“陛下,这明教毕竟属于魔门,寻常百姓不知其行事风格,听到大隋朝廷通缉后便人云亦云,认为魔门皆是邪恶之人,如今陛下将明教收入麾下,只怕……”
嬴政回过神来,闻言漠然道:“只要是我大秦子民,朕说他是正,他就是正!说他是恶,他就是恶!”
诸葛亮神情一怔,旋即微微拱手,不再多言了。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