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押?我为什么要关押他?”汪羽竹一副吃惊的样子,像是正在反问一个傻子,屎是香的?屎为什么是香的?
“他一定是逃走了。”毕沁看汪羽竹装糊涂的样子,心中最期望的结果脱口而出。
“逃走?他又为什么要逃走?”汪羽竹又用同样的语气反问道。
这下子毕沁懵了,只现在他脑中就只剩下一个答案在回荡了,最坏的一个答案:王麒麟叛变革命了!
“那他现在在哪?”毕沁挤出来的这六个子,每个字之间都夹杂着渗透绝望的无力感。
“你问麒麟啊,他现在应该正帮我清理东卦城的蔚国间谍呢吧。”汪羽竹换上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,仿佛不是王麒麟背叛了蔚国,而是早在很久之前,是他将王麒麟安插在蔚国的,此时王麒麟只是回归了卦国而已。
一听这话,毕沁险些背过气去,赔笑的尖脸变得有些狰狞,脑门和脖子上鼓起的青筋背叛了他此时愤怒的心境:“他,怎么会,怎么这么突然就,就背叛了蔚国?”
毕沁想起今天王麒麟与汪羽竹在东城门前交手时,王麒麟明显在最后补刀的关键时刻放了水,那时他就觉得不对劲了,现在一想,那一幕就是王麒麟背叛蔚国的铁证,毕沁声音颤抖,不能理解地问道:“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?王麒麟绝对不可能叛变,他的性命,还掌握在蔚王的手中,他居然选择叛变,不要命了吗?”
听闻此言,汪羽竹眼中寒光一闪,一把抓住毕沁的衣襟,瞪着眼睛问道:
“你说什么?你说他的性命还掌握在蔚王手里,这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