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身上被铁链绑缚,但是无论是谁靠近,都会奋力挣扎发出尖锐鸣叫试图攻击对方。性子果然不是一般烈。
如果换了以往,楚狼就将这白鹰一刀砍了,但是现在楚狼需要这只白鹰。
楚狼让鲁行想办法。
最后鲁行告诉楚狼,只有一个法子可以试下。
鲁行给楚狼打了一个比喻,如果这只白鹰是一个凶煞恶人,并且得用一个比其更恶的人磨它。也就是熬鹰。熬的鹰受不了,或许会臣服。如果还不臣服,那鹰也会死掉。
楚狼当时听了就大笑起来。
当年河王收他,就是想用他这“恶人”磨血月。所以楚狼喜欢磨厉害对手,他也会从中获得乐趣和成就感。
楚狼当时就用铁棍将白鹰打的奄奄一息。楚狼还不让白鹰睡觉,只要白鹰想打盹,楚狼就用烧红的剑戳它,不让它睡觉。
楚狼还搬了张椅子,坐在鹰对面,他眼睛泛着红光和白鹰尖锐目光对视。
楚狼未离楚门前,每天变着方法子折腾白鹰。
白鹰被折腾的昏死过几次,楚狼又将它弄醒,继续折腾。
有一次白鹰差点死掉,楚狼让闻人将白鹰救活继续熬它。白鹰对楚狼也开始恐惧了。或许它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狠辣的人。
在楚狼的命令下,它也开始吃东西了。
只是它还未完全臣服。
后来楚狼率人离开楚门去对付铁骨王,白鹰总算获得了数日喘息之机。
此刻楚狼盯着白鹰,白鹰看到楚狼,眼中明显充满不安神色。
楚狼对鲁行道:“它最近怎么样?”
鲁行道:“门主,你离开后,它又不肯吃东西了。我就让人假扮成门主提着鞭子进来,它全身发抖,赶紧开始吃。门主,它怕你了。这就有希望了。如果这次门主有时间,再连续熬它两日,我估计它就彻底臣服了。”
楚狼道:“那你出去吧,把它交给我。”
鲁行道:“那我再外候命,门主有吩咐随时喊我。”
鲁行出去后,楚狼提了把椅子墩在白鹰对面,然后楚狼坐在椅上,他盯着白鹰,眼中也升起瘆人红光。
白鹰也盯着楚狼,眼神充满最后一丝倔强。
不知过了多久,白鹰想回避楚狼凶煞目光,楚狼拿起鞭子抽在白鹰身上,白鹰疼的发出凄厉鸣叫,羽毛也脱落几根在屋里飘舞。
白鹰只能继续看着楚狼。
又不知过了多久,白鹰困的不行想睡,又遭到楚狼鞭打。
就这样,楚狼泛红的眼睛一直盯着白鹰的眼。
白鹰也盯着楚狼,双方以这种方式对峙着。
也在“磨”着对方。
看谁先服输。
没有楚狼命令,无人敢打扰楚狼。
在屋内也不知白天黑夜,楚狼和白鹰对视了一天半时间,楚狼也真有股狠劲儿,期间屁股都没离一下椅子。眼睛一直冒着红光。
最终,白鹰崩溃了。它不断朝楚狼发出乞求的鸣叫,对视楚狼的眼神也不再犀利,高昂的头也垂下。
楚狼笑了,他挥刀将绑缚白鹰的铁链都削断。
再无束缚,白鹰也不敢攻击楚狼,它朝楚狼讨好鸣叫,还走到跟前用喙轻轻触楚狼面孔。
鹰,终于臣服于狼。